我们是伞兵。 本就该被包围的。

我从来没有说服自己去相信什么宗教神迹,但我可以理解那些想把恐惧转变成信念的人。我也可以理解,那些遇到了不熟悉或者恐怖事物的人,选择了相信神迹,而不是受困于持续的不安全感。这跟人性有关。

我们的时代并未阻止乌托邦的脚步,反而为其回归做好了准备。我们越是复述政治没有梦想的空间,就越是渴望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当时我是年轻人,觉得能洁身自好不去害别人就可以了。现在我是中年人——一个社会里,中年人要负很重的责任:要对社会负责,要对年轻人负责,不能只顾自己。 仔细考较起来,恐怕聋子、哑巴、绝户都属阴的一类,所以遇到种种不幸也是活该。 我同意金圣叹的意见,因为人遇到了不幸的事件就应该悲伤,哪有一天到晚呵呵傻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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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说,在经济发展的基本规律上,持有“中国是特殊的”这种观念是非常危险的,这往往会引向错误的经济政策。 从过去中国30多年的发展来说,政府做得成功的地方,都是在市场存在缺陷的时候有效地补充了市场的缺陷,并且给市场让出了充分的空间;而凡是政府做得不成功的地方,往往是因为政府过于自大,试图取代市场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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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人生就像是一条路只要握紧手中的方向盘红灯该停就停绿灯的时候慢慢起步稳稳地开人生的路就会平平安安

技术高压虽然可能让我国企业在短期内受挫,但很多相对落后的国产技术也因此获得了市场机会,可能提高市场份额和收入,进而增大研发力度,进入“市场—研发—迭代—更大市场”的良性循环,最终实现国产替代。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我国国内市场确实能继续壮大,国民消费能继续提升,能真正支撑起“国内大循环为主体”的“双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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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越和公平并不一定是互相排斥的。我们要朝着完美奋进,但也要时刻注意,不要跌入只关心产品而忽略员工的陷阱中。

在少数真正竞争对手既势均力敌又彼此关注的市场里,运用特定的博弈论知识(囚徒困境、进入/先占博弈)、模拟和合作分析三种方法,可以有效解决战略规划的问题,制定平衡且全面的决策。

被理想主义蒙蔽的那代人抱着乐观主义的幻想,他们以为科技进步必然带来人类道德的迅速提高。 但是,所谓的文化难道不是用艺术和爱情编织的精品给粗鲁的物质生活蒙上一层最美好、最温情和最精纯的色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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